伤疤男子咧嘴一笑,露出镶金的犬齿:"那些科技暴发户还真以为是自己'偶然'发现了狂猎。殊不知从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第一次'偶遇'开始,就是我们在牵线搭桥。"
老人缓缓从真皮座椅上起身,踱步到落地窗前。纽约的雨幕中,霓虹灯光在玻璃上折射出扭曲的色块。
"半年前,我们让狂猎开始'失控'。"老人指尖轻叩窗玻璃,"故意克扣维新派提供的实验体,在贫民区制造无差别袭击..."他转身时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"那些科技暴发户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"
老人轻笑着抿了口威士忌:"他们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豢养的恶犬挣脱了锁链。"冰球在杯中轻轻碰撞,"殊不知连这条锁链,都是我们亲手打造的。"
伤疤男子恭敬地为老人斟满威士忌,金黄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,映照出他脸上狰狞而兴奋的笑容。
"您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。"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,"让狂猎在伊甸演唱会发动袭击,逼逐火之蛾精锐尽出;同时故意留下线索,引导他们找到我们准备好的'证据'..."
"这样一来,所有证据都会指向维新派。总统就能名正言顺地签署清剿令,而我们将大获全胜..."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了老人病态的笑容。"最讽刺的是,"他轻声道,"逐火之蛾以为自己在主持正义,实际上却成了我们手中最锋利的刀。"
就在这时,豪宅的水晶吊灯突然剧烈摇晃起来,玻璃杯中的威士忌泛起不自然的涟漪。
伤疤男子警觉地站起身,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。
今日份笑话:
你们知道椒丘为什么那么能吃辣吗?
因为他是狐男人(湖南人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