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者看了墨云一眼，

"而杀死他们的人，正是你。"

第八律者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踱步，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的眼中流转着诡异的光芒，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"还记得第三律者吗？那个连哭喊都发不出声音的孩子。"

梦境的气泡中浮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——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聋哑女孩，正蜷缩在福利院的角落里画画。画面温馨，却让墨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"你们曾经救过她，不是吗？"律者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，"你和那位温柔的女朋友，把她从赌鬼父亲手里救出来，送进了福利院。"

场景变换，显示墨云和惠蹲下身，轻轻擦去女孩脸上的泪水。女孩怯生生地比着手语，而惠耐心地回应着。

"多么感人的善举啊~"第八律者的语调突然急转直下，"可惜......善意的光芒总是如此短暂。"

画面突然变得血腥——女孩被粗暴地拖进暗巷，她惊恐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。她的父亲数着钞票，而几个黑衣人狞笑着将她塞进车厢。

"一年后，那个畜生找到了机会把她带了出来。"律者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，"你知道那些畜生对她做了什么吗？你的那位粉色头发的好友替你调查了一下不是吗？"

"当她终于觉醒为律者时..."

画面再次变化，女孩悬浮在空中，周身环绕着紫色的雷光，"她第一个毁灭的就是那个折磨她的地方。"

"然后你杀了她，只用了一箭就杀死了她。"

"但故事还没完，对吧？"

"你在得知真相后，瞒着你的小女友和朋友..."

画面切换到深夜的小巷，墨云面无表情地站在血泊中，脚边是女孩父亲扭曲的尸体。

"一个个找到了所有参与迫害她的人...然后将他们统统杀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