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璃眼中的光芒微微变化，都变成了一抹浑浊的混沌色。

“任他魑魅魍魉，我自一剑，纵横天下。”他口中轻吟道。

一剑对拼，以他二人为中心，猛的掀起了一阵风暴。

东方寒芜看不清战况，心里焦急万分。

“一定要赢啊......”

渐渐的，风暴停止了，二人皆站在了原来对方站的位置。

江黎周身的虚影消失，手中的长枪也消散了，却站立的稳稳地。

叶璃猛得吐血，瘫倒在了地上，晕厥了过去。

东方寒芜大惊，“怎么，输了？”

东方寒芜走出，看向江黎。

“哈哈哈哈。”江黎大笑，可却不是嘲笑，也不是得意，隐隐间，还掺杂着一丝悲凉。

“好剑，好剑，不愧是，天下第一剑法。”江黎开口。

下一刻，局势变化。

他的身体出现了一道道裂缝。

忽然之间，裂缝越来越多，遍布他的全身。

“我这一辈子，过的，还真是精彩，精彩啊。”他转身，看向瘫倒在地的叶璃，走向叶璃。

“真是天纵之才啊，人间怕是没有几个你这般的人，还有......”他微微侧目，看想东方寒芜，“你说，我的存在，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。”

“现在回想起来，我这一生，还真的只是一个悲剧啊。”

他又笑了起来，隐隐之间，泪水也溢了出来。

“说起来，我还的人也不少，死了，也不算冤。”

“只是，希望你们能记住，你们今天说的话。”

“希望以后，不会再出现，我这样的悲剧了。”

江黎微微仰头，身体却是迅速崩坏，逐渐化为了碎片，消散在了空中。

你后悔吗？

隐隐之间，江黎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。

他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往，一时间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