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刚才那种话也切莫再说了。”
沈昉文知道说的是他让姜佩卓放弃救他的话,心里好像燃起一把火,暖暖的。
“嗯!”他重重点头,眼泪又不自觉随着动作滴落到衣衫上。
......
晚上,姜佩卓倚着墙壁坐下,两侧的肩膀供二哥和沈昉文靠着休息。
姜佩卓在黑暗中睁着眼睛,不停地琢磨着这一日的事情。
先是和旁人一同结伴而行,然后是在官路上碰到了山匪,将马车洗劫一空后又把她们都带上了山。
怎么想怎么蹊跷啊。
姜佩卓闭上眼睛,脑海里都是山匪在砍完旁人后不停的滴血的刀,再结合一直安静的系统...
按理说,就算山匪未存杀意,被砍伤后,失去那么多血也有丧命的风险。
不对劲,一切都不对劲。
就好像是,有人专门为她做的局一样。
姜佩卓继续回想,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摸着。无名指上的一小块潮湿让她提起了精神。
刚才自己想去找被审问的人探探风声,对面十分抗拒,对此避之不谈,说话间她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伤口,而对方却...好似无知觉一般。
当时姜佩卓并没有注意到,但现在想来,恐怕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出来的戏罢了。
突然,她想到了一种可能,一瞬间睁开了眼睛,在牢房中用视线审视着。
黑暗中传来脚步声。
......
次日,轮到姜佩卓被带走审讯。
这次的山匪明显比上次客气了许多,就连姜佩卓提出想独自前去,让两位男子留下休息这种要求,她们也答应了。
姜佩卓跟着她们到了主厅,坐在中央的就是昨天山下碰到的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