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办事不利,求小姐责罚。”
“属下没能救小姐出来,求小姐责罚。”
姜阿珂好似没听到姜佩卓让她起来的话一样,不住地用力磕头,将这几日的愧疚全都磕在地上。
前些日子听说小姐被人劫走,她就发了疯般向城南赶,等到赶到时仅有被掀开车顶的马车留在原地。
姜阿珂强撑着身体,才没有因失力而坐在地上。
她的手用力地抓着马车车舆,在上面掐出道道痕迹。是她没有保护好小姐,要是她坚持跟随出行,是不是小姐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?
她让旁人先去回府禀报情况,自己独身循着脚印找到了山匪的藏身处。
可等她到了以后,她们却早已人去楼空,徒留一地狼藉。姜阿珂看着打开的牢房门,一想到小姐竟被关在这种地方,就感到喘不过气。
如今小姐完好的重新出现在她面前,简直是上天对她的恩赐,自从上次小姐救她一命后,她就发誓对小姐肝脑涂地。
姜佩卓见眼前人似是真要把自己磕死在这里,深深叹了一口气,起身,蹲下,伸手,捏着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人带得站起来。
“行了,我都拦不住你了是吧。”
血顺着姜阿珂的脸滑下来:“小姐息怒,请小姐...”
“别说什么责罚的话了,小柳把药拿来,伤口处理一下。”姜佩卓赶忙打断她。
见姜阿珂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姜佩卓觉得好笑,同时心里生出一股暖意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正巧小柳拿着伤药过来,她便给二人留出独处空间,也就忽略了姜阿珂被拍肩膀时变红的脸颊。
......
夜里,灯下看美人,姜佩卓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燥,不由得贴了过去。
苏淮在感受到妻主注视的目光时,就已软了身子,数日未见,他主动搂上了妻主的腰。
烛火一直燃到了深夜。
次日,姜佩卓是被急促的呼吸声吵醒的。
睁开眼是夫郎苍白的脸,姜佩卓瞬间清醒,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“淮儿?淮儿你感觉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