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就是这个匣子没错。
姜佩卓从小腿处掏出绑住的匕首,小心翼翼地在匣子边缘撬开了一个小缝。
啪嗒一声,木匣应声而开。
入目的是一张被叠了很多次的宣纸,透过纸背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字迹。还有一个玉吊坠,没有绳子,端正的躺在一边。
姜佩卓深呼吸了好几次,终于鼓起了勇气掏出了纸张。
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“姜佩卓”对她的叮嘱。
随着泪一滴滴落下,她赶忙将宣纸挪开,生怕把它弄脏。
“见信如晤,姜姓姐妹。”
“听闻你正逢难事,恰巧吾寿命将尽,便自作主张将你请来,一是为了………”
信上说的与姜母别无二致,一个赤诚、细腻的女子形象在姜佩卓面前展开。
“说来惭愧,当时刚知不久于世,生怕家人难过,便想出了个蠢法子,在各处大闹一场。认为这样她们就不会对我有过多的感情。”
信纸到这里有些模糊,似是写信时控制不住的泪滴打落所致。
“抱歉,让你一来就处理这种头痛的情况。苏淮我也打听过了,是个好相与的。这门婚事是长辈所定,想必人品定是极好。”
“没什么能够留给你的,唯有此玉。”
姜佩卓将玉坠拿起来细细端详。
晶莹剔透,小巧精致。一看就是上品料子。
“这是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