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苏小小整整睡了一天一夜。
再次醒来,嗓子不再发痒,门口有人在说话。
“方子呢?方子呢?在哪里?”
“俺不中嘞。”
黑奎看着抓着他袖子的李大夫,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袖,嫌弃的摆摆手。
“老大,烧了。”
“烧了,怎么能烧了呢!”
李大夫那叫一个悔恨万分啊!
李光过来喊李大夫:“爷爷,今日该熬药了。”
李时看着黑奎,眼里满是眼巴巴的渴望:“等小小醒了,你一定要告诉她哈。”
李时低落着脑袋,灰心丧气的跟着孙子走了。
抬起手,照着自己脸来了两巴掌。
清脆的响声,让李光瞬间转头:“爷爷,你在干嘛!”
李时眼里含着满是悔:“曾经,有五张绝世良方,就摆在我面前,我认为那是孩子的玩闹,便不屑一顾。
如今我已反悔,但悔之晚矣啊!”
旁边经过的里正,无奈的摇摇头:“老李啊,方子而已,用得着这么较真吗?”
李时尽情开麦:“方子!那是普通的方子吗?那是能治好鼠疫水平的方子!
霍乱、天花,啊啊啊啊!我要疯了!”
里正摸了摸鼻子,他当然清楚这方子的重要性,这不是顺嘴安慰两句。
看着自从昨日就开始发癫的老李,溜了溜了。
苏小小晕倒已经是昨日凌晨一点左右的事情了。
第二日清晨,李大夫想去看看隔离轻区,那几个人要不要转移到隔壁的中区去。
结果却发现他们的状态,比前一日好了一些。
连其他人,症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回转。
这个发现让李大夫欣喜若狂。
问了一圈,才找到了原由,昨天他们都喝过黑奎拎过来的新药方配出来的汤药。
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的李大夫,连忙跑回药房,结果除了小孙子在安安静静的抓药,桌子上的药方都没了。
“我桌子上的药方呢?”
李光挠挠头:“爷爷,昨日您不是让黑奎大哥拿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