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嫂嫂好生歇息,若身子有不适,便差人来与我说一声。”
和虞清欢说了好些话,谢知礼才离开屋子,带着清追走了。
虞清欢心想,这小叔子如此精通男女之事,只怕没少流连外头的温柔乡,如此看,丈夫洁身自好,反倒难能可贵。
此时回到屋里的谢知礼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虞清欢那里被谢知文压了一头。
和虞清欢想的全然不同,今日是他第一次开荤。
他突然从褥子下摸出来一本册子,翻开细细琢磨。
清追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,“爷,药煎好了。”
谢知礼这才将册子收了起来,接过清追手里的那碗药,丝毫没有犹豫,一饮而尽。
清追纳闷,他家二爷的身子也没啥问题吧,怎么这几日突然开始喝药了,是从陈太医那里取来的药方,只说是调理身子的,可也没具体说是什么药。
“爷,这调理身子的药还要喝多久?”
谢知礼眸光暗了暗,“半年。”
陈太医说,男子每两日服一碗这汤药,便可确保女子无法受孕。
最多半年,他便会将侯府彻底夺到手里,而在这期间,他不会让虞清欢怀上自己的孩子,更别说是将孩子记在谢知文名下。
先前答应的,不过是为了稳住嫡母王氏。
只不过......虞清欢这个人,他如今确实想要了。
...
次日,虞清欢起了个大早,提了桶水在院子里给树木花草洒水,眼角都弯着,挂着藏不住的笑。
桑如跟在一旁,忍不住道,“夫人今日瞧着真好。”
面色红润,还总笑,让人瞧着便觉得欢喜。
她还记得,侯爷死讯传来那会,夫人险些都晕倒了,一直到来庄子前,还瘦了好些,气色都不怎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