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,殊不知一直在谢知礼的棋盘里。
桑如将郎中送走,便赶忙回了屋子,“夫人,咱可要把这事告诉老夫人?“
这二爷可太不地道了,明明答应了生孩子,背地里却干这种事。
不想生就不生,流着谢家血脉的人多得是,她家夫人大可从那些个堂系子弟中挑一个愿意的。
可这二爷,偏偏还蒙骗着她家夫人行那等子混账事,真是畜生!
虞清欢咬牙切齿,忍下了去后厨拿把菜刀将谢知礼劈成碎块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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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要声张,你悄悄把这些东西原样放回后厨,此事我要好好想想。”
桑如点头,当即将桌上的药渣原样塞回药炉子里,拿了块布蒙起来,送回了后厨。
主仆二人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将近傍晚,接连弹了两曲,见虞清欢一直心不在焉,沐淮安忍不住问,“你有心事?”
虞清欢一直在想怎么应对谢知礼这事,小叔子有东宫太子庇佑,掌管侯府是迟早的事,即便告知了王氏,也无济于事,只会惹恼他。
可让虞清欢就这么咽下这口憋屈,她办不到。
“实不相瞒,我是有些事情,心里确实苦恼。”
沐淮安当即给她倒了杯茶,心里猜测,难道是侯府为难她了?
还是虞家?
他有心想为虞清欢分忧,“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?”
虞清欢沉默片刻,将自己面前的困境转为另外一桩事,向沐淮安请教,“若有一人,不慎陷入两方争斗的困境,两方都得罪不起,又不想认命,该如何解困?”
沐淮安心思细腻,一下子便想到了侯府现如今能代入虞清欢口中所说的人,谢知文的母亲王氏,以及庶弟谢知礼。
他指尖动了动,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,心也跟着动了动。
“若是如此,当寻另外一方可与这两方抗衡的势力,以此为自己解困,方可谋得一线生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