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礼俯身将虞清欢手里的经书夺走,随手扔在一旁的石案上,另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压在躺椅扶手上,将人困在藤椅与自己胸膛之间。
他低笑着用拇指用力摩挲她泛红的手腕,“我以为嫂嫂早已做好与我一同堕落的准备,可嫂嫂这会儿怎么觉得罪孽深重,想求佛了?”
虞清欢心里暗骂疯子,别过了脸,却又被他捏住下颌转回,强迫着与他对视。
谢知礼:“往后莫要再看这些东西了,与其求佛,不如求我。”
虞清欢眉头紧蹙,“求你做什么?”
谢知礼:“佛渡魂,我渡欲。”
虞清欢:“......你有病。”
闻言,谢知礼眼里闪过一抹暗色,他俯身咬上了虞清欢。
虞清欢惊喘着弓身,却被他牢牢禁锢在躺椅上,躲闪不得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夜色降临,谢知礼抱着虞清欢,鼻尖贴在她跳动的颈侧,轻嗅她身上的异香,“你换香料了。”
虞清欢身子一颤,鬓角渗出冷汗,“你闻出来了?”
她还以为泡过汤池,香料味道能散去。
谢知礼沉闷的应了一声,鼻息越来越重,一双眸子逐渐染上情欲。
他滚烫的手掌悄然探进虞清欢松垮的外衫,唇峰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耳垂,“今夜去我屋里?”
想到往日都是在虞清欢屋里,今夜他想换个地方。
虞清欢理智尚在,顾及背后的画,义正严词的拒绝:“不去。”
谢知礼沉默片刻,“那去你屋里。”
虞清欢开始扯从前在丈夫那里用过的借口,“我今日身子不适。”
谢知礼眸色晦暗,“我算过日子。”
虞清欢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