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沉默片刻,今夜沐淮安会在府里留宿,方才他才听到谢知文的打算,若真留丈夫在屋里歇息,也不知道沐淮安会不会多想。
他心思细腻又敏感,今日又在静园阁楼碰到那样糟心的事......
想到这,她当即决定先将丈夫放在一旁,眼下还是先顾好沐淮安,毕竟今日才刚占了人家的身子。
对上谢知文满怀期望的目光,虞清欢狠心开口,“夫君,今夜确实不方便,过两日我还要寻大夫把脉,你再等等。”
“好吧。”谢知文失落应下。
可他转念一想,自己今夜趁着妻子还没关屋门,就去赖着不走,难道她还能把自己赶走不成?
...
马车停在西风楼,虞清欢下马车时,谢知礼和沐淮安已然等在了门口,看着她下马车。
若非此时有谢知文在旁,他们定然是要上前来扶人。
见到久违的常客,西风楼的管事高兴得合不拢嘴,“侯爷快请进,掌柜的一听说您要来,赶忙就让小的给您留了最好的雅间,今夜堂中还有歌舞助兴!”
谢知文甚是满意。
一行四人上了雅间,将往日里招牌菜都点了,还点了一壶美酒和果子饮。
谢知文坐在主位,旁边的是虞清欢,谢知礼和沐淮安则是坐在对面。
虞清欢眼尖,瞥见沐淮安脖子处的红痕,虽被衣襟遮去了大半,可瞧着分明是被人用力掐过所致。
她记得今日从他屋里离开时,可还没有这掐痕的。
她下意识看向了一旁明显气压低沉的谢知礼,只能是这人干的。
虞清欢心里有些不安,难道谢知礼发现自己和沐淮安今日做过的事了?
谢知礼似有所觉,看了过来,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他目光狠戾,又带着几分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