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说的是,早在谢知文敲窗户的时候,他就已经在外头了,本想离开,没想到虞清欢竟将人赶走了。
怕被人撞上,他便只能先爬窗进来了。
虞清欢眉开眼笑,“他一身酒味,所以我让人把他送走了。”
闻言,沐淮安想到自己也喝了酒,当即往后退了一步。
谁知虞清欢也跟着往前了一步,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腰。
沐淮安身子微僵,扶着她的肩膀,“我身上酒味重,当心熏到你......”
虞清欢反而将脸埋进他胸口,鼻尖蹭过衣襟时,一缕沉香混着淡淡的酒味萦绕上鼻尖,却不难闻,反而让她想到了今日两人在榻上的缠绵。
她仰头去看沐淮安清冷的眉眼,可怜兮兮道:“淮安,今夜别走了,好不好?”
沐淮安耳尖薄红,明知道该拒绝,可对着虞清欢,他总是不忍心。
半晌,他心里微微叹气,掌心虚虚拢在她肩头,嗓音低得发哑:“天亮前我还是得走。”
虞清欢高兴,目光灼灼,当即踮起脚尖,白皙的手胡乱的去扯他的面具,吻上他的唇瓣。
意识迷乱间,她感觉到对方身上热意,声音软软低低,“淮安,我要......”
沐淮安到底不是圣人,心上人这般主动撩拨,何况今日还尝过滋味,当即拦腰将人抱起,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。
看着虞清欢通红的脸颊,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,他胸膛下心跳骤然加快,伸手去解腰间束带。
虞清欢半靠在软榻上,看着他慢条斯理褪去身上衣袍的样子,觉得此人当真是儒雅温柔极了,心也跟着轻飘飘。
可等他褪去衣袍,看向自己,那双往日里就差写着“克己复礼”的双眸,此刻只剩情欲。
虞清欢整张脸热热,只觉眼前这人就是特别好,穿着衣服是君子,脱了衣裳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,就连脸上伤疤,都成了催化自己欲望的上乘情药。
看着眼前的阴影朝自己压来,她双手攀缠上沐淮安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心越跳越快。
对上沐淮安涌着暗潮的双眸,虞清欢的手抚上他的脸,红唇微启,“你嫌弃自己的脸,可我每回见了......只恨不能死在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