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然不知谢知文何时竟将斗篷和外袍褪了去,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!
虞清欢不禁想到了沐淮安,有些心慌,谢知礼和萧景和便罢了,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同丈夫有这般牵扯。
她当即挣扎,想将身前沉重的身子推开。
谢知文却趁势埋首在她颈窝轻嗅,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的沉香混着女子发间的香膏,熏得他喉间发紧,他忍不住扯开腰间的裙带。
虞清欢浑身紧绷,慌忙按住他的手,耳后一阵发烫,“说好的只暖榻,别的什么也不做的。”
谢知文:“可不将湿冷的衣物褪去,如何给你暖榻?”
虞清欢有些心慌意乱,“那我不要了......”
她尾音被骤然袭来的吻碾碎在齿间,两腿一软,没了力气。
谢知文温热的吐息拂过虞清欢濡湿的睫毛,他克制着问,“一年未同房,夫人,你真的不想要吗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素了太久,他感觉妻子愈发勾人,忍了一年多,这会儿只想将眼前人拆之入腹。
他觉得妻子也应该和自己一样,这会儿定然也是想要的,只是在忍。
虞清欢咬牙,保持着理智,摇了摇头,“我真的不想要。”
谢知文顿住,却不肯信,他想到了什么,忽然松开了虞清欢,蹲下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