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如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夫人...夫人她是在......”
“桑如!你若是敢胡言乱语,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!”虞清欢神色慌张,呵斥桑如,不让她开口。
桑如顿时为难,看了看虞清欢,又看了看谢知文,愣是不敢再开口了。
谢知文几乎是咬着牙问话,“桑如,把你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桑如却不肯开口了。
谢知文冷声呵斥:“你不说,才会害了你家夫人!”
桑如双眼通红,额头重重往地上磕,终于憋出来一句:“是...是老夫人!”
她匍匐在地上,不敢再抬头。
谢知文身形一震,脸上血色尽褪,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,喉结滚动数次,薄唇动了动,看着虞清欢,最终挤出一句:“这事关我母亲什么事?”
虞清欢红唇紧抿,满脸泪痕。
桑如声音都哆嗦着,“您坠崖的消息传回京,老夫人以为您死了,为了不让二爷袭爵,逼着夫人为您留后......”
谢知文脸上神情难以置信,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发出骨节错位的脆响,“...如何留后?”
他刚问出口,衣袖便被身后躺在软榻上的虞清欢拉住。
只见虞清欢神情痛苦,冲着谢知文摇了摇头,“侯爷别问了,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,只求你别再问了。”
谢知文脸色发白,还能如何留后......自然是到外头借种。
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,他堂堂侯府,勋爵人家,怎么会发生这种腌臜事!
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,谢知文心里不是滋味,却还是忍不住埋怨,“你为何不拒绝?”
这种事情,妻子若不同意,难道母亲还能提刀逼迫她吗?
听见这话,虞清欢心中一片凉意,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为何不拒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