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是丈夫又是野种的,难道......
宁远侯夫人通奸,怀了外头男人的野种,被宁远侯发现了?!
发现这一点的人异常兴奋,没人不爱看戏,尤其是在这冬狩的时候,这可真算得上是近几个月来,最大的一出戏了!
营帐里,面对谢知文的质问,虞清欢沉默半晌,忽然轻笑出声,这笑声让暴怒中的谢知文僵在原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虞清欢朝桑如伸出了手,示意她将自己扶起来。
桑如有些紧张,她是真怕侯爷被激怒了会动手打人,尽管她从来没见谢知文对虞清欢动过手。
下了榻,虞清欢朝谢知文走近,“夫君,当初嫁你,我确实感激你许我正妻之位,将我从虞家救出,我也是一心想与你共白首。”
谢知文衣袖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。
虞清欢面色平缓,心里已然做好了决定,缓缓开口:
“一年前,你坠崖的消息传来,尸身入殓后,母亲就向我提出借种给你留后的想法。”
得知自己母亲在自己刚死的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,谢知文脸色难看,心里不是滋味。
虞清欢继续道:“我拖了半年,府里的人都听母亲的话,我身边就剩一个桑如,平日里连杯热茶都喝不上,饭菜也都是凉的,我若不同意,她便要将我逐出府,重新寻一个人给你生孩子。”
“夫君,你知道虞家待我如何,当初嫁你,我已经得罪了我父亲,所以我不能离开侯府,可整个侯府都是她说了算,我只能同意。”
“我当真是没有法子了...我想活啊!”
话说到这个时候,虞清欢两行清泪落下。
她将这一年以来发生的事都说出来,并非为了取得谢知文的梁洁,而是打定主意要和离的同时,让这对母子离心,不让王氏好过。
谢知文身形有些踉跄,想到当日自己回到京城,母亲受惊的样子...顿时心透了。
他颤抖的伸出手,想为眼前的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,可虞清欢却后退了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