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夜过后,虞清欢就忙着和桑如去给新宅子置办东西。
谢知文寻了王氏两日,王氏却以身子不适为由,不见任何人,就在又一次被挡在院里,他直接抓着刘婆子质问:
“母亲为何一直避着不见我,莫不是因着当初逼我夫人兼祧之事,心虚不敢见我?”
刘婆子心惊,侯爷果然知道这事了,她讪笑道,“老奴不知侯爷在说什么,老夫人这两日身子确实不利索,还请了大夫来看。”
若是平日里,谢知文也就信了,还会关怀几句。
可此时,他一心就想知道这一年里的事,弄清楚母亲究竟为什么要这么逼人,现在见王氏避而不见人,他气恼非常,更是失望透顶。
本想从母亲口中知道整件事,母亲却避而不见,侯府的知情人不开口,阿欢又一心和离,不肯和自己多说其他事,如今只能自己去找庄子里的知情人问个清楚!
谢知文牵了匹马出京,直奔城外庄子。
...
此时,虞清欢带着桑如又出门去了新宅子。
宅子坐落在僻静的街巷处,不算大,但胜在有个大院子,可以种些花花草草,这两日还请人来打了个秋千。
桑如尤其高兴,“夫人,咱可算有个自己的家了!”
虽然只有在侯府时的院子那么大,可毕竟是自己的宅子,没有王氏那样的讨厌鬼,也不用看谁的脸色做事,一切都能自己做主!
“是啊。”虞清欢也高兴,坐在秋千上晃了几下,心想:这秋千还挺结实,坐两个人都绰绰有余。
“等把院上的那些藤蔓收拾收拾,再把屋子打扫一下,就能搬过来了。”
桑如连连点头,“奴婢今日先把院墙收拾了,明早再来收拾屋子!”
其实她巴不得今日就能把屋子给收拾好,然后从侯府搬出来,可惜天色不早了,只能先收拾那些爬满墙的藤蔓。
闻言,虞清欢笑,“不用那么急,明日寻人来打扫就好了。”
桑如却坚持要自己动手,这会已经走到了院墙边,寻了工具去砍墙上的藤蔓。
不一会,桑如惊呼一声,“姑娘,这墙上有扇门!”
闻言,虞清欢从秋千上跳了下来,拎起裙摆跨过满地的藤蔓碎枝,只见墙上斑驳处露出一角,将墙上的藤蔓拨开,后边竟是一扇上了锁的木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