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,上一次做这种荒唐梦,还是在决定向谢知礼借种的时候,因为心里对丈夫愧疚,就总是梦到那两人。
可自己难道还能对程公瑾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?
想到这,虞清欢当即拍了拍自己的脸,那可是沐淮安的亲舅舅,自己得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。
定然是昨夜月色太暗,那人长了一副好皮囊,又不好好穿衣服,任谁都是扛不住这等美色的,自己定是错把他那张和沐淮安相似的脸当成了沐淮安!
这两人长得那么像,身影又差不多,定是如此。
...
自那夜过后的两日里,小猫又来了几次,但虞清欢都忍住了,没再踏足过程公瑾的院子。
那花盆牢牢的堵在门口。
到了郑家春花宴这日,桑如给她挑了一身粉色的衣裳,搭上先前谢知礼挑的那只珠钗,将本就莹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细嫩,褪去了在侯府时惯有的端雅持重,好似两年前还未嫁进侯府时的模样,却又要比那时美上几分。
那时宛若春日枝头初绽的桃瓣,而今,却开得正艳。
桑如鼻头一酸,差点掉眼泪。
她家姑娘就应该多穿这样的衣裳,可比在侯府的时候,穿那些个颜色沉闷的衣服好看多了。
不想在大好的日子掉眼泪,她开口打趣,“姑娘今日去了郑家,只怕那些个小郎君眼里都装不下旁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