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一目了然，是真的。如果要是假的，这张纸将成为她的催命符。

他小心翼翼的将纸折好，想把纸放在桌子上，又怕搞丢了，拿在手里又担心这张纸不是给他的，也会让她误以为他想据为己有。

所以他有些局促不安，拿也不是，放也不是。

孔芊柔在看到他脸上的震惊，在心中直呼好家伙，她以为那晚是他求生欲极强的表现，原来是他懂日语。

要知道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捅人来着。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，古人诚不欺她啊！

瞧瞧……他现在都会玩心眼了。

“你尽管开条件，只要你开口，我绝不会让你失望。”白岷伟不想用这个往上爬，他想将人交给组织。

他想利用近卫重文逼倭国人退兵，不管这个办法行不行，总归要试试。

一旦成功的话，老百姓也不用再颠沛流离，战士们也不用再流血牺牲了。

“可能要让你失望了，他出去转转的时候，一不小心遇到点小意外。”孔芊柔说道，她已经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。她之前也想过，但是她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，所以她就把人弄死了。

白岷伟强行压住抽搐的嘴角，满脸失望，他要是没理解错的话，她的意思是人已经嗝屁了。

“有利用价值的人才配活着。”孔芊柔说道，她的话外之意就是告诉他，他想的事情最多只能是幻想。

因为近卫重文那个废物，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利用价值。

“你说的是。”白岷伟只能无奈接受，其实他想说哪怕无法让倭国人退兵，至少也能换一些武器装备回来。

活人总比死人的利用价值大，但是他不敢说，因为他感觉只要说出来，她肯定会不高兴。

“现在人死了，要是倭国人狗急跳墙，倒霉的还是老百姓。”白岷伟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。

“他们自己人干掉自己人，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？”孔芊柔说道，要不是为了这个她哪需要每日卑躬屈膝说着违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