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你走得着急,本来我想提醒你的,果然还是出事了。”

就是练剑的时候被它划伤了,无碍的。

“哪是无碍,是无救。”

他绕着“念剑”走了一圈,手指交错,一气呵成地给剑身上施加了好几道金色的符咒封印。

“我的法力不够,只能暂时将它被血意激发出来的邪气给先镇压下去。你现在的段位,也不知道怎么把这柄剑召唤出来的,根本控制不了它,小心它反过来噬主。”

那怎么办。

“当务之急,是要阻止它再失控。你现在居住之地,和离国都城有多远。”

我家就在都城城北。

“好,你尽快去城东南的灵匠铺,找一个叫樾五的人,让他给你打一把能压住剑邪的剑鞘,对他说:‘按大宗师的要求打制’即可。”

这样就行了?

“樾五的手艺很好,只是收费不菲,如果你付不起,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。”

好。

颜潇儿用心念对答至此,已经几乎力尽。

蓝衣术士却没有立刻离去,而是在她身周仔细地嗅了嗅。

怎-么-了?

“奇怪,你身上怎么会有它的味道?”

哪-个-他?

“黑玘。”

不-认-识……

“算了,可能是我在别人梦里,有些不适应。记住,快点找到压制“剑邪”的方法,不然我也很难再救你一次了。”

蓝衣术士消失的那一瞬间,“念剑”浑身化作古朴的原始灰黑色,就如同一柄普通的铁剑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此声如此巨大,将颜潇儿整个人从梦中震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