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夏羽气哼哼地走了过去,只见操练房的另一侧,不同的位置摆放着数十个水缸、几堆柴火、还有对应的锅具。
隔着中间的是一张长桌,看来是给学员们摆放符篆用的。
“这……这些是干什么用的?”
“符篆术还是烹饪课啊?”
“就是,怎的感觉厨房气息如此浓厚。”
“……”
女学员们纷纷议论起来。
管师兄扬了扬手,示意大家静静,然后问道:“姑娘敢问名讳?”
“上官夏羽。”
“上官姑娘,如果你有过操控法符的经验,那我就暂且先不说如何操控法术,只要你将缸中之水,用运输符运到锅中,再用劈砍符劈开柴火,将柴火架好,烧开一锅水即可。”
听完管师兄的一番话,上官夏羽还没有说什么,竖着耳朵听的姑娘们可是炸开了锅。
“你们听见了吗?不会吧,这么复杂!”
“我……我就算用手都做不来,还用法符?”
“是啊是啊,虞教练——不,‘奸险小人’是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么。”
“应该来不及了,不是说,完不成的不准离开。”
“救命呀!”
上官夏羽耳中听着叽叽喳喳的杂音,脸色神色却笃定,她虽然没有操控法符做管师兄说的这些事情,但是和父亲围猎的时候,用过类似的火符来追击过猎物,应当不是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