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一个可能,那天在颜府外,还有一个人在监视着你们。”
“谁会没事监视我们家?啊……是程皇后吧,她……不是很多耳目吗。”
“程皇后身边没有察觉过那种力量的人,或许是我不知道吧。”
颜潇儿见丁十七邹着眉头略有不适之感,亦不忍心再探询此事。
“那潘堂主岂不是一看见你知道了。”
“他只知道我是什么,可并不知道我对你是‘敌’是‘友’呀。”
丁十七笑笑,似乎对这个定义也觉得荒谬。
“那他又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?”
颜潇儿眨巴着眼睛,完全在思考这个难题。
“我想,大概是“念剑”。”
颜潇儿是将带有剑鞘的“念剑”让丁十七拿着,她并没有多想什么,只是随手二位。
“因为我一直抱着它,潘堂主一定是其中加了什么保护你的法术,如果我对你有‘敌意’的话,必定能够感受出来。”
“是么……”
颜潇儿禁不住又想起潘玉斩那天的行为,都对上了。
他看似在处理曹府的事情,其实处处都在帮颜潇儿谋好处,丁十七这么推断也有道理。
难怪在曹府,曹棉棉的陪练黑衣卫丁九倒地之后,也是潘堂主上前去帮忙,也只有他,才知如何快速治好他们吧。
“咦……那,那个之后不都是你。”
丁十七略带含味的笑容,“哪个之后?”
天哪,颜潇儿想到自己还是把“丁十七”当做小黑,不仅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翻看卷轴,还“摸”着他的手……
热,怎么屋子里感觉那么热呢。
“都怪你,一会出现一会消失的。”
颜潇儿不知说什么,只得咬牙丢下这么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