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见她灵力几乎枯竭,担心她出事,坚决不肯走,要看到她没事才肯放心。”

“是她……一掌把我打了出去,震出了灵虚台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后来,咳咳咳,进灵虚台的通道被封闭了,我怎么样在外面求她打开,都没人回我……无奈待回到驿馆,你的曾祖父已经从独孤越的府中出来,在等我。”

“我见他没事很是欣喜,他却说此地不宜久留,虚国有人还想要我的性命。”

“就算我担心巫凰那边支持不住,总还是要先保住性命,再来找她不迟。”

“你曾祖父不知为何,深得独孤将军的青睐,不仅给我们指了一条逃生的密道,还帮我们挡住了追兵,否则也不能安全的回到都城。”

颜潇儿没好气地说道:“哼,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我曾祖父和独孤将军有什么勾结吗?万一那个密道是捉拿你的陷阱呢。”

“颜姑娘,我虽然千不该万不该,抛下了黄姑娘逃出虚国,可是我相信,以诚待人,以目识人。颜将军气宇轩昂,绝不是那种出卖人的鼠辈。”

虽然对离埜的印象极其糟糕,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况又是曾经的一国之君对一个校尉的极致夸奖,颜潇儿想想算了,不和他计较太多的了。

“只是,我回到都城中,又被那帮……咳咳,那帮老家伙给困住了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信赖你曾祖父,咳咳,你只要见多了身边那些心怀叵测的人,自然能分辨出哪些人更值得托付。”

此时颜潇儿的脑中想起了巫念的声音,“亏他说得好听,又怎么把假的我当做真的了。”

“对,你说巫凰的妹妹巫念特意来给你传信,你只是凭借香囊就相信她,这不也是很不合常理吗?”

离埜在空中游移了几下。

“她不止带了香囊,还有巫凰的灵气传声筒。也许是我大意了,可是有人,还有两样证物,我太想要和虚国和好,只要是……咳咳,黄姑娘想要的,我都会照办的。”

“那时……咳咳咳……我更开心的事,她没有事,故而就未曾深究太多。”

“可是攻城战的时候,你们后来又是实实在在打了起来,你又是哪里发现不对的呢?”

离埜转了转身体,“颜姑娘,说来也是怪异。你说我吧,有时候稀里糊涂的,有时候又忽然灵台晴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