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会又是像巫凰吧。”

“不不……你和黄姑娘……咳咳，一点不像，天底下哪有人能比得上她一个手指头，连像也是亵渎。”

颜潇儿无语，她刚见离埜之时，说了几句灵虚台的事，他还激动地硬说自己是巫凰来索魂呢，现在却撇开得真清楚。

“你说烈雀族，我，咳咳，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
“！谁？”

“红裙将军。”

“这个名字委实奇怪，是个女将军吗？”

“是了，她是上官稼将军的夫人。我见过几面，她就是烈雀族中人。你……”

离埜又飘左飘右仿佛确认了一下。

“你不如她好看。”

颜潇儿一扶额，谁让他评论起样貌来了。程皇后已经算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，比她还好看，那真是仙女级别的了。

奇怪的是，那日在镇国公府中，上官夏羽并未提及她的曾祖母。

“如果是将军，十天十夜攻城战之时，她应该也在城墙上吧。”

颜潇儿这话虽则是问得离埜，可她心里想的却是，那影壁上所画中，连挡箭的小兵都画了，却并未雕刻出一抹红裙之影。

“……咳咳……上官将军随我在正城门苦战，红裙将军，是……咳咳，是我表弟离郤的属下，她那时驻守哪个城门，我……咳咳，也不甚记得了。”

怎么听他的意思，夫妻二人虽同为将军，也归属不同的阵营。或许影壁上没有上官夫人的画像，恐怕另有原因。

“先别说这个了，找地方出去吧。”

常眠淡淡的出声说道，他指了指上方洞口，“国君好说，这位肩负寻宝重任的姑娘，你是想爬上去呢，还是借用我的运输符飞上去了。”

颜潇儿正要说话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我未曾料到这一趟下蓝渊，耗费远出我所料，恐怕不够承载姑娘的娇躯。”

“不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