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，你消失就行。”温黎头疼地说。

身体里的力量又活跃起来了，她怕自己忍不住，动手把它做成傀儡，打包打走。

打散后还能重聚，而且有两个脑袋的诡异诶，她的纸扎街，还没有收集这种。

“好的，竭诚为您服务。”大堂经理也感觉到气氛有点可怕，但收了50万。

它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说完台词再跑。

封偃弯下腰，笑眯眯道，“让我拿到东西，你再想控制，或者解决掉我，就不容易了。”

他脸上笑容，眼底情绪却不是这么回事。

他是真的很想知道，当初她亲手解除封印，说要供奉他，有没有后悔过。

“你骗我了？要是没有，为什么后悔？”温黎没好气地说，这时候，忽然瞧见他的眼睛，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住，

“粉色的眼睛诶，确实好看，算是理解‘她’做出那么一件大杀器傀儡，却还是觉得遗憾。”

见过更完美的本体了。

封偃：......

“你越来不像人类了。”他不自然地说。

温黎还在看他的眼睛，不以为意，“我现在本来就不算完全的人类。”

或许只是比温大强多了那么点人性。

“你不会只是

“不用，你消失就行。”温黎头疼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