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对出去的那片白沙滩,属于酒店所有,由棕榈树、椰子林组成栅栏跟其他沙滩隔开了,时而还有保安守着,游客相对少很多。
办好入住已经下午两点,哄着俩孩子睡了个午觉,四点光景,谢姎带着侄子侄女来到这片人少景美的细腻白沙滩上玩沙、看海。
租了三把躺椅、一顶超大的遮阳伞,谢姎戴着墨镜躺在躺椅上,侄子侄女在旁边挖沙筑承包。
抬头是海天一色、碧波浩渺,低头啜一口椰子水,时而给孩子们抓拍几张照片,惬意!
“谢姎?是谢姎吧?”
不远处传来一道不太确信的招呼声。
谢姎循声望去。
“呀!真是你啊,谢姎!”
“胡琴琴?”
谢姎挺意外在这里遇到大学室友,尽管这个室友跟她交情不咋地。
“是我呀!好久没见,不会认不出我了吧?你倒是没怎么变。”
胡琴琴自来熟地在其中一把躺椅上坐了下来。
她是跟丈夫一起来补蜜月的。
五一节结的婚,但那会儿太忙了,实在请不出假,公司答应她挪到七月份。
没想到七月的沙滩人这么多,而且一半以上都是挖沙的小孩儿,走几步就踩到孩子们挖的沙坑,东一个坑、西一个坑,一不留神还容易崴脚。
和她想象的出入也太大了!
本以为能跟爱人一起手牵手在海风徐徐的沙滩上慢步,看夕阳余晖、看海上帆影……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浪漫。
还是男人说这边有一片沙滩专属酒店内部所有,游客比较少,于是跟着男人悄悄从后面的椰子林绕到了这里。
踩着高跟鞋走半天脚底都起泡了,见有人租了遮阳伞和躺椅,她也想租一套,坐下来歇歇,可一问才知这里的躺椅遮阳伞虽然免费,但需出示房卡才能租借。
他们又不住这家度假酒店,哪来的房卡,只好作罢。
她羡慕地盯着那顶超大的遮阳伞和伞下三把躺椅看了又看,心说真是涝的涝死、旱的旱死,有的人租三把只躺一把,有的人想租却租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