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画见苏敏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，关心地问道：“娘娘，您怎么了？”

“唉，我担心玉瑶的身子。”

“娘娘，昭妃娘娘的身子一向康健，不会有事的。”素画安慰苏敏清道，“昭妃娘娘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女人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。”苏敏清轻叹一口气道，“最重要的是女人怀孕会变蠢，俗话说得好，一孕傻三年，我怕她变蠢。”

素画：“……”娘娘，您其实担心的不是昭妃娘娘的身子，而是担忧昭妃娘娘变蠢。

“从今天起，让她每日里吃些核桃，给她补补脑，省得变蠢了。”苏敏清觉得自己被先帝传染了，得了厌蠢症。

“奴婢这就派人去告诉百枝。”

苏敏清没有再说苏玉瑶怀孕一事，问起如太妃来：“江卿如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素画面露疑惑地问道，“娘娘，如太妃到底有没有疯啊？”两年前，如太妃的确是装疯，但这两年里如太妃变得疯疯癫癫，让人看不出来是真疯，还是假疯。

“你觉得她有没有疯？”

苏涣摇了摇头说：“奴婢现在分不清如太妃是真疯，还是假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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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半真半假，她自己已经分不清了。”苏敏清冷笑道，“装疯装着装着就把自己真的装疯了，分不清是现实，还是幻觉。”

“奴婢一直以为江才人对如太妃下了药，让她彻底疯了。”

“江才人虽然恨极了如太妃，但她胆子小，不敢真的对如太妃下药。”苏敏清轻笑一声道，“不过，她虽没有对江卿如下药，但她骗了江卿如，让如太妃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。长此以往下去，如太妃就真的分不清楚了。”

她又道，“再说，如太妃的脑子本来就不好。”

“铜芸教江才人的？”

“嗯。”苏敏清似笑非笑地说道，“其实最痛苦的并不是真的疯掉，而是时疯时清醒。当她清醒的时候，发现她自己曾疯过，这才是让人最痛苦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素画满脸佩服地说道，“娘娘，您真英明。”

“江卿如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