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去的时候已经埋进荒地了。”
葬是葬了,好不好的不提也罢。
薛顺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,更觉悲哀。
好好一个人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,他们干嘛不恨?
薛琅……他又凭什么?
“等会儿陪我去主院。”薛顺淡淡的说道,“她们谁想走,谁不想都问清了嘛?”
“还有几个在犹豫,奴婢这就去问,公子可有想留下的?”
他何必害人害己,薛顺果断道:
“没有,随你们,你若想走,也是一样。”
“奴婢愿意陪在公子身边。”
待三年。
然后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!
申椒光是想想心中便一阵激荡,像巨浪拍在山崖上,感觉那叫个汹涌澎湃!
薛顺还不知这些,颇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只看到一张平静的面容,没有丝毫勉强之意。
他提醒道:“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,你不用那么死心眼,是我心甘情愿叫你们走的,到时我只和母亲说是自己不想要。”
“奴婢知道,奴婢不想走,跟着公子挺好的。”
就是不提那些约好的事儿,换一个主子也不见得就比薛顺强,做奴婢嘛,难免提心吊胆,不到必要时,还是凑合着过最好,她们这么走了,难保不被当成背主弃信之人,过的可能还不如现在呢。
申椒想的挺开,薛顺并不领情道:
“你看看脑子吧,早点治八成能好。”
跟着他挺好的,得多缺心眼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?被他害死的丫鬟可才入了土。
不想管她。
申椒对他的一笑了之,薛顺没有再劝,
她不走挺好,灵奴必须走,不管她是真忠心还是假忠心,薛顺都不想要她。
洛闻笛才不管这些破事呢,不要就不要吧,反正他也管不明白,没有兴许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