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钱居然感动的对着风沙恶抹起了泪: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被薄待久了就是这样的,一点小事也会触及到他那敏感又脆弱的心肠。
风沙恶不懂,但过于随和的好脾气,让他也没办法无视掉魏钱,所以他只能尴尬的说:“也没有那么好吧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呜——”魏钱伤心的一下子哭开了。
薛顺:……
申椒:……
风沙恶:……
“你还好嘛?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?”
风沙恶关切的问,疑心他是疯了。
薛顺看他哭的怪伤心的,也劝了句:“别嚎了,不就一顶帽子,下次会记着你的。”
申椒纯坏道:“吃坏了得多喝水,你来,我把你扔那小溪里头去。”
魏钱不语,一味的痛哭流涕。
躲在暗处的两人疑惑的比划着: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这不就是一群疯子嘛?他们能干什么出格的事?”
“公子让咱们看着,肯定有公子的道理,就是疯子才容易出事。”
“也对,可有外执事跟着,咱们……”
“咱们再站远点儿。”
两人拿着窥筒悄悄的换了地方,仍紧盯着薛顺。
风沙恶是有些本事,可也不是神仙,一旦超出他耳眼鼻的感知范围,就算觉着别扭,一时也发现不了什么。
何况薛顺、申椒和魏钱,那一个个,更是完全感觉不到危险。
就知道吵闹和玩耍,再不就是争抢鸡肉,闹腾的很容易就让人分了神。
一只山鸡和一小锅饭显然不够四个人吃,薛顺没钓到鱼,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那张网。
申椒趁着等待的工夫,去摘了些野果,分给他们啃。
风沙恶见他们吵闹过后,陡然安静下来,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盯着渔网,还怪别扭的,试探道:“要不属下去打些野味回来?”
三双眼都放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