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要是奴婢,该当如何取舍?”
薛顺想舍了不熟悉的父母兄弟和申椒一起远走高飞,他会怎么取舍还用问嘛?
自然是亲近的人更要紧。
若是单纯为了钱,他会责怪申椒心狠手辣,可再加上这些,他只会心疼申椒背负了这许多,还气愤于——
“你居然准备舍了我自己去寻死嘛?”
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,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些。
魏钱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这边呼喊道:“公子说什么?可是在叫魏某人?”
“没你的事儿!”薛顺扯着喉咙吼道。
魏钱:……
没有就没有呗,嚷嚷什么呀,那个好人什么时候回来?
他期待的望着林子。
远处暗中窥探的二人,也正纳闷的比划呢:“这说什么呢?看着挺生气的,俩人还哭了。”
“那谁知道去,说了多少遍了别忘了带耳贝,别忘了带耳贝,你就跟耳背一样,回回都不记着。”
“害,说那话,你有提醒我的工夫,自己怎么不想着拿一下。”
“我是你爹啊?你的活也得替你干?怎么没见你帮我经管过窥筒?”
“凭什么?我又不是你爹。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,相看两相厌的偏过头去。
过一会儿又互相安慰的比划道:“估计他们也没说什么正经事儿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都抱一起去了。”
“真好。”
“嗯。”
偏过去的脑袋,悄无声息的偏了回来。
“咳,刚刚那一闪而过那红毛耗子还是得和公子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