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可是我家先祖的故人?”
薛琅见那鼠妖没有敌意,就有些待不住了,不肯叫薛顺专美于前,先讨好这妖怪,便立马拱了拱手扬声问道。
他也是习惯了装豪气,大嗓门,忘了对面是只老鼠。
倒吵的人家闹挺。
红毛鼠皱着眉不怎么高兴道:“什么故人?我是妖,你瞎了嘛?还是脑子不好?”
薛琅:……这么难伺候?
“是晚辈失言,前辈可是先祖的……故识?”
说故妖好像太别扭了。
红毛鼠这回答了:“关你什么事儿啊,问问问,就知道问,真招人烦。”
薛琅:……
这会儿就不咬文嚼字了是吧?
薛顺知道自己如今身处险境,不该分心,可看见薛琅被怼的哑口无言,还是难免有些痛快。
真是活该啊。
红毛鼠顶着张灰扑扑的脏脸,又目光灼灼的看向薛顺,清了清嗓子,目光灼灼的问他:“小辈,你是他的儿子……的儿子嘛?”
薛顺:……它就只能想到孙子了嘛?
薛顺:“我并非先祖之孙。”
“那你和他什么关系啊?”红毛鼠锲而不舍的追问着。
薛顺有些犯难:“大概是亲戚关系吧,我应当不是琢玉先祖的子孙吧?”
他看了看薛十一他们。
薛十五答道:“我等虽然不是琢玉先祖嫡亲的子孙,但也血脉相连,家祖是薛海山先祖的庶出兄长。”
“薛海山……庶出兄长?”红毛鼠的脑子不像好使的样子,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,“偷我糖的老头!”
“他还活着嘛?”
“已经仙逝许多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