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,大喜事儿离婚的人肯定不能去。不过庆元,你们家给女方彩礼多少啊,你这又去国营饭店又是茅台酒,彩礼可不能低了,不然女方那边不好看。”
赵善南:……我就不该张这嘴!
赵善南别过脸去,故意不看马庆元,马庆元追着问,“妈,大舅妈说得对,彩礼三百可不行,那就八百!”
赵善南一听,瞬间气血上涌,差点从板凳上摔下去。
“大嫂,我头有点晕,我先回去了,明天一早再来找大哥买家具。”
沈老太一把拉住赵善南,“那咋行,庆元,今晚就在我们家睡,我们都多久没在一起聊聊天了,今晚就别走了!”
马庆元也担心自己的婚事还有什么漏的地方,也跟着说道:“妈,走什么走!我跟大舅妈还没聊完呢。”
听到马庆元说话,赵善南也不敢说话,马庆元小的时候她坚信棍棒出孝子,年幼的时候打多了,特别听话。
成年以后突然就变了性子,三句话说不好就要发脾气,摔东西砸东西,还要对他们动手。
赵善南是不敢反抗了,只能捂着脑袋,“庆元啊,妈昨晚没睡好,头有点晕,你送我回去让你爸给我按摩按摩。”
“你难受直接睡觉不就行了?大舅妈话都没说完,我结婚那天要是有什么问题,你替我丢人吗!”
赵善南只能悻悻地坐回到板凳上。
到了晚上十点多,沈老太没了话头,赵善南才终于找到机会,气呼呼地睡觉去了!
以前沈老太对她明明都是笑脸相迎,今天竟然一句一个刀子,一步也不让着她!
真是见鬼了!
赵武山给沈老太捏了一晚上的肩,手指都酸了,但是他妈说的那些话甜滋滋地往他心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