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没有想到,锦瑟的伤就好似对药膏免疫似的,用了三日下来收效甚微,看的裴柚不禁蹙起眉头。
“奴家的身子早年间就坏了,此后无论用什么药,都起不了效。”
锦瑟眼中含着泪意与无奈,捏紧的双手骨节都泛白了。
裴柚最见不得人自怨自艾的样子,一张小脸严肃起来,站起身走到锦瑟床边。
锦瑟的伤再严重,也不过是皮肉伤。按照裴柚的先决猜想,用伤药养伤一周,基本就没有大问题了,届时再用银针封穴,裴柚有把握能将锦瑟的后遗症降到最小。
如今却要再花费一番心思了。
“无妨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裴柚抿唇检查了一番锦瑟的伤势,下意识皱紧眉头后又马上松开了。
“是药不太合适,换一种就好。”
裴柚将小药罐一同带走,出了教坊司才皱起了眉头。
刚刚她怕锦瑟紧张,才没有表现出来。然而锦瑟哪里只是对药物没有反应,甚至是隐隐变差了!
钱无忧与顾尔晚来到飞华院时,院中只有徐嬷嬷一人。
“嬷嬷,柚儿呢?”
徐嬷嬷对两人行了礼,忧心忡忡得望向偏房。
那处已经被小姐改成了书房,而小姐人从宫里一回来,就一头扎进去了,甚至午膳都还没用。
“小姐还在书房,两位小姐稍坐,老奴去禀告。”
钱无忧与顾尔晚对视一眼,在院中石桌旁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