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俺就知道,你会替俺们出头的!”
“二狗子,俺听那些警察说,你把那群王八蛋的脚筋都挑了,眼睛也给戳瞎了?”
“痛快!真他妈痛快!”
张诚眉毛一挑,声音沉了下去:“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伤过人了?”
“哥,俺们又不会去举报你,你还瞒着俺们干啥?”
“就是就是!”
张诚脸色一肃,扫视众人,一字一顿:“都给我记清楚,陈小漠他们受伤,与我无关。我是正经生意人,不干违法的事。还有,都给我滚去医院,别留下什么病根!”
将张剑豪他们打发去医院,张诚回到出租房。
他躺在床上,眼神闪烁。督察的压力暂时解了围,但只要钟特这条疯狗咬住不放,事情就不算完。
“叩叩叩!”
敲门声突兀响起。
张诚眼神一凝,迅速穿好棉衣棉裤,右手已紧握军匕。
张剑豪他们敲门可没这么斯文。
“嘎吱。”
房门裂开一条缝。
钟特?
张诚眉峰一挑,索性将门完全拉开,看着门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钟特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:“警察同志,这么晚了,是来请我配合调查的?”
钟特眼神阴冷,像毒蛇一般盯着张诚:“张诚,我记住你了。从今往后,我会死死盯住你,你最好别栽在我手里。陈小漠的案子,没结。只要让我抓到证据,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!”
“警察同志,我早就说过,有证据就抓人,特意跑来放狠话,没意思。”张诚摊摊手,一脸的无可奈何。
“呵呵。”钟特发出一声冷笑,“张诚,你最好明白一个道理,自古以来,民不与官斗。”
话音未落,他转身就走,消失在楼梯的阴影里。
有病。
大半夜跑来就为了说这几句废话?
张诚微微摇头,不过,这种没头脑的家伙,往往最容易做出些出人意料的蠢事,不得不防。
他关上房门,重新躺回床上,闭目思索。
第二天一早,张诚被“砰砰砰”的砸门声吵醒,伴着张大脑袋的嚷嚷:“二狗子,俺给你买了馒头跟粥……”
张诚起身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