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拿过玉佩,只见玉佩上刻着一只麒麟,对着天空转了几圈反复查看也没看到什么字。
“孩子,你是不是看错了?这上面没有什么字。”
谢景澜小步走到老大夫面前,指了指玉佩最底端麒麟的右侧,他眯着眼对着光晃动一下,才隐隐约约看到上面写着的字。
老大夫小声嘀咕道:“眼力不好还真看不到啊,咳咳,孩子你叫什么?”
“谢景澜。”
“谢景澜,对,是没错。”老大夫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你这玉佩何时丢的?”
谢景澜立即认真地回答:“是去年冬天的时候,我一觉睡醒之后它便不在了。”
那会儿是婉娘刚去世不久,他缩在破庙的角落裹紧身上的衣服入睡,睡醒之后坐起身,便看到挂在脖子上的绳子被切断掉到地上,而玉佩早已不翼而飞。
一时间,从小带他的人走了,而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见了,那会儿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是被人偷了,只以为是自己的粗心大意丢失了。
他顶着风雪里里外外找了很多遍,在雪地里一遍一遍来回寻找,直到腿脚没了知觉才回了破庙,认命般地闭上眼。
老大夫应了声,回头问身后的胖医徒:“这玉佩你从哪买的?”
“啊......这,是我在街摊上买的。”
老大夫:“多少钱?”
胖医徒:“呃......二两?”
“哼。”老大夫冷哼一声将玉佩递还给谢景澜,随后冷着脸看向胖医徒,浑身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。
“这玉佩我一老头都能看出它价值不菲,怎可能只是一两银子,你要是不从实招来,我这就写信给你父亲让他带你回去。”
胖医徒瞬间冷汗直冒,圆滚滚的脸颊涨得通红,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,顺着双下巴汇成溪流,只差跪倒地上求饶。
“我说我说,我说还不成吗......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在颤抖中变得断断续续,连肥嘟嘟的嘴唇撇成委屈的弧度。
“去年我去赌场.....赌钱的时候,碰到一个乞丐,他看起来似乎着急用钱的样子,便着急地把一两银子卖给了我。”
他双手合十递在圆润的额头,声音闷在肉里瓮声瓮气:“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,求你不要告诉我爹!”
老大夫嘴角微微下垂抿成一条直线,两道白眉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,最后无力地摆摆手道:“你走吧,我这里不收嗜赌的医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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