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将谢景澜的头发捋到耳后,柔声问道:“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?”
这个问题福宝曾经也问过谢景澜,但他直到现在也没想到。
谢景澜揉搓着手中的衣物有晃了下头:“没有。”
林二娘无奈地轻笑一声:“小傻子。”
即便谢景澜什么也没要,但两日后,他还是照常收到了楚大勇递过来的一个盒子。
他诧异地打开盒子一看,是几颗玉珠,扬起一脸懵的脸庞看着对方。
楚大勇清咳两声,食指挠着脸颊解释道:“这是二娘的意思,想给你的玉佩上再串上几颗玉珠做装饰,我们家没有懂玉货,所以就挑着贵的买。”
言罢,谢景澜又低下头看着盒里的玉珠,再次抬头眼眶便有些湿润:“谢谢爹。”
声音又闷又小,但楚大勇还是听清了。
“嗐一家人谢什么。”楚大勇有些难为情,把人带回来养了一年,终于肯开口喊爹了。
从那之后,谢景澜将自己被捡回去的那天,当做是自己的生辰日,而他视为珍宝的玉佩上,又多出了六颗珠子。
一来二去又是新的一年,马上便到楚雪梅的生辰,家里开始变得忙碌起来。
楚天岳特意回家探亲,每次都给家里带一些常备的草药,还有模有样地开始替家里人把脉,检查身体状况。
“嗯......”楚天岳将手放在楚大勇手腕上,做出一副担心忧虑的神色,吓得楚大勇心都跳到嗓子眼。
“咋了?你倒是说啊。”
“爹,你肝火旺。”楚天岳一本正经道。
楚大勇气得翻了记白眼,一巴掌呼到楚天岳头上:“这还用得着你说,你爹我每次尿尿能不知道吗?”
林二娘笑着将两人分开,嘴里念叨着:“你儿子这不是关心你吗?气性这么大,活该肝火旺。”
而楚天岳也躲在林二娘身后做了个鬼脸,楚大勇看到又追着逮人揍。
在楚雪梅生辰当日,收到了远在京城楚天启的来信。
恰好楚天岳在,这次便由他读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