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让玄甲卫办事,则需统帅令!
“自先帝驾崩,这令牌就失了灵性。”太子将令牌推到她面前,“听闻镇魔镜能唤醒器灵...”
楚昭朝指尖一顿。
她心知肚明,太子则是要借她之手彻底掌控玄甲卫。
玄甲卫是属于大圣帝王的私卫,若连统帅令都无法驱动,他还如何坐上那心心念念的帝位。
只这统帅令器灵,哪里是镇魂镜能唤醒的。
他想要的,根本就是要她的凤凰血。
更让她警觉的是,太子案几下方暗格里,藏着一卷《血契术》的残卷。
方才用镇魂镜时,便扫到这个东西。
“殿下高看我了。”楚昭朝不动声色,假装没有看到,推回令牌,“器灵认主,非外人可干涉。”
茶盏突然炸裂,滚烫的茶水溅在楚昭朝手背上。
太子笑容不变,眼神却冷下来:“昭朝何必推辞?难道是因为即将要娶许家女?”
“与许家女何干?”
赵瑾:“许家女怎配的上太子妃之位,这个位置孤觉得只有你最合适。”
楚昭朝看着手背上的烫伤,眸色渐冷。
她驱动凤凰真火,伤痕瞬间愈合,再抬眸时,眼中一片清明:“殿下说笑了,臣妇也是秦家妇。”
“秦家妇?”
太子突然起身,身子前倾,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,“秦彻能给你的,孤能给双倍。”
他目光看向桌上统帅令,“包括...让楚灿阳平安回京。”
茶案下的《血契术》残卷微微发亮,楚昭朝腕间的霜纹玉镯骤然发烫。
她不动声色拢了拢衣袖:“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妇?”
“是交易。”
太子忽然击掌,两名赤羽林卫押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,“比如...用这个换你一滴凤凰血。”
楚昭朝定睛一看,竟是北京街的传令兵!
那人艰难抬头,嘶声道:“少夫人...楚司马中了碧羽宗的噬心蛊...”
“看来你二兄教出来的兵,骨头都不太硬。”
太子把玩着血玉扳指,“才用了三道刑就全招了。楚灿阳此刻正被困在寒鸦渡,没有凤凰血解毒,三日必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