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登月叹气。
“你也别怪你爸,他也是气狠了……”
何天不打扰人家教训儿女,带着两个孩子去招呼客人。
第二天孩子们的生日宴,虽然只请了自家亲戚,还是在镇上饭店摆了好几桌。
徐官平几次想跟孩子们接触,都被徐晓岩打断,何天看在眼里,心冷了下来。
徐官平本来还想着往何天身边凑,徐晓岩压根不给他机会,回来三天,三个晚上都是在客房睡的。
何天浑不在意,就算徐官平找她,她也嫌脏。
何天从不回避人的欲望,她是个正常的,二十三岁青春靓丽的女人,每次排卵期都会有正常的渴望。
她没想过要为谁守身如玉,但她首先是母亲,其次才是女人。
孩子们现在成长阶段,需要爷爷奶奶的帮扶,生意上也需要徐泗的人脉,就算有需求,也要没有任何风险的那种,所以在这个小镇上,她过得比谁都保守,成天跟在婆婆或者小姨身边。
徐官平走的时候垂头丧气,何天看出来他想跟她说说话,但是何天没给机会。
徐晓岩又看的紧,吴登月想说点什么,徐泗白她一眼,又命令徐晓岩。
“年后家里不忙,必须回来结婚,不然我亲自去江南打断你的腿,我说到做到。”
徐泗当然有本地大部分男人普遍的劣根性,思想传统,重男轻女,家暴,家中一言堂。
不过他轻易不打孩子,打了就是气狠了。
徐晓岩缩缩脖子,不敢反驳。
孩子们两周岁,家宴都是小道,徐泗抽空带着一家子去市里,看他一手操持装修的小别墅。
徐泗大手笔请了设计师设计,孩子们玩耍的地方,读书的地方,甚至花园里专门给孩子们留了养猫养狗的地方,还单独盖了小房子当猫窝狗窝。
三层房子十一个房间,两小只在新房里尖叫着听回声,然后把对方逗的嘎嘎乐。
吴登月也不嫌吵,听着开心,跟何天念叨。
“这么乖的孩子,就应该多生几个,来一趟市里,我带你去医院查查身体康复情况?”
何天一点也不羞涩,正面回应,落落大方笑道:
“我知道的妈,您跟爸爸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