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兴二十年二月十六,成都皇宫的飞檐挂着冰凌。姜维的七星剑挑开黄皓府邸的密道暗门,三百箱写着"景耀三年"的五铢钱在火把下泛着幽光。阿莱娜的银链缠住房梁,扯下的绢帛飘落,竟是刘禅幼年的胎发与生辰八字。
"陛下请看!"蒋斌将染血的《军械录》掷于龙案,"费祎私扣的连弩与这些钱币,全是黄皓用景耀五年官银铸造!"刘禅颤抖着抚摸钱币上的牙印,突然发现每枚钱眼都穿着半片蜀军甲片。
殿外突然传来喧哗。赵夯押着浑身浴血的太医院院判闯入:"这老贼在御膳房投毒!"院判怀中掉出的青瓷瓶里,化冰散与段谷谷底的水源泛起相同的紫雾。
二月十七的武侯祠,姜维跪在诸葛亮石像前。石像的右手突然下沉三寸,露出暗格中的青铜盒。阿莱娜用银链勾出盒内羊皮卷,诸葛亮的笔迹在月光下显现:"若黄皓乱政,可启成都武库第三层。"
蒋斌举灯细看,石像底座刻着二十八星宿图。姜维按北斗方位推动石砖,地面突然裂开,露出直通武库的密道。密道石壁嵌着三百支元戎弩,弩机上的朱砂封印正是诸葛亮的掌纹。
"将军快看!"赵夯劈开石砖,里面藏着三十箱诸葛连弩的图纸,边角处还压着张泛黄的赦令——赦免的竟是当年被诸葛亮斩杀的马谡后人。
二月十八,阴平古道的积雪没过马腹。姜维率军伏击邓艾的粮车,却在峡谷中发现诡异车辙。阿莱娜的银链缠住行军锅,锅底的焦痕竟是蜀汉宫廷膳食局的秘制酱料。
"这粮车是空的!"赵夯踢开麦秆,露出车底暗格。暗格里整齐码着刻有"姜"字的玉珏,每块玉珏都对应着蜀汉某位将领的生辰八字。姜维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的血染红了玉珏,却与诸葛亮石像底座的朱砂颜色相同。
邓艾的笑声从山顶传来:"姜伯约,你以为赢了吗?"话音未落,峡谷两侧滚下数百块刻着"汉"字的巨石。姜维挥剑斩断巨石绳索,却发现绳索上缠着成都太医院的绷带。
二月十九,成都武库第三层的石门缓缓开启。姜维持七星剑步入密室,三百架改良版元戎弩在火把下泛着冷光。弩机上的刻痕显示,这些弩箭能穿透三层铁甲——正是诸葛亮临终前未能完成的"破甲弩"。
阿莱娜的银链突然断裂,半块虎符掉进暗格。姜维拾起虎符,发现背面刻着"兴汉"二字——正是诸葛亮的笔迹。蒋斌突然指向墙壁,上面用朱砂写着:"景耀五年正月,黄皓私造钱币。"
"将军快看!"赵夯推开石棺,里面躺着的竟是诸葛亮的衣冠冢。衣冠上别着的信笺写着:"若遇危难,可持此符调遣南中藤甲兵。"姜维握紧虎符,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。
二月二十,九龙殿的蟠龙柱结着冰花。刘禅坐在龙椅上,看着殿下跪着的二十七名官员。黄皓的发髻被银链钉在龙柱上,三缕白发随风飘落。陈祗的官袍溅满墨汁,他怀中掉出的玉佩竟与邓艾腰间佩饰成对。
"黄皓,你可知罪?"姜维的七星剑抵住黄皓咽喉。黄皓冷笑:"我不过是替陛下分忧。"刘禅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的血染红了龙袍——正是太医院院判所下的毒。
阿莱娜甩出银链,梁上坠下三个黑衣人。赵夯押着黑衣人上前,其中一人突然咬破毒囊:"我们是钟会派来的!"姜维挥剑斩断毒囊,却发现毒囊里装着的竟是成都太医院的冰片。
二月二十一,成都北门的积雪被染成血色。姜维亲率五千精兵伏击魏军,却在护城河发现诡异冰层。阿莱娜的银链击碎冰层,发现下面冻着三百架元戎弩——正是诸葛亮遗留的"破甲弩"。
"放箭!"姜维一声令下,弩箭穿透魏军铁甲。邓艾在乱军中嘶吼:"姜伯约,你以为赢了吗?"话音未落,银链已缠住他的咽喉。阿莱娜踏着魏军战旗跃起,月光照亮邓艾怀中的密信——竟是刘禅的亲笔投降书。
"不可能!"蒋斌夺过密信,却发现笔迹与三年前刘禅赏赐姜维的蜀锦相同。姜维突然挥剑斩断密信,剑锋所过之处,显露出内层的诸葛亮《出师表》残页。
建兴二十年二月二十二,成都的百姓在晨光中欢呼。姜维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旗面染着段谷之战的血迹。刘禅的罪己诏终于颁布,却被姜维当众撕毁:"臣要的不是赦免,是真相!"
蒋斌捧着诸葛亮的遗诏登上城楼,大声宣读:"黄皓乱政,陈祗通敌,罪当诛九族!"城下军民齐声高呼,声震九霄。姜维望着南方的武侯祠,仿佛看见诸葛亮在云端微笑。
阿莱娜的银链突然断裂,半块虎符掉进雪堆。姜维拾起虎符,发现背面刻着"除佞"二字——正是诸葛亮的笔迹。他握紧虎符,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:"丞相,维定当不负所托,还大汉朗朗乾坤!"
建兴二十年二月十六,成都皇宫的飞檐挂着冰凌。姜维的七星剑挑开黄皓府邸的密道暗门,三百箱写着"景耀三年"的五铢钱在火把下泛着幽光。阿莱娜的银链缠住房梁,扯下的绢帛飘落,竟是刘禅幼年的胎发与生辰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