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，江玄歌总是神情冷峻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而此刻，她的面容却显得柔和了许多，甚至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稚嫩。

男人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心，试图抚平那紧皱的眉头。

他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，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
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疑惑和心疼，轻声喃喃：“阿戈？到底是什么，让你这么发愁？”

他的声音很轻，仿佛怕惊醒了她的梦境，却又飘得很远，仿佛在问自己，又仿佛在问这无尽的夜色。

江玄歌在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，眉头微微舒展，呼吸依旧平稳。

男人的手停留在她的额头上，指尖传来她肌肤的温度，心中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
他低头看着她，目光深邃，仿佛想要透过她的梦境，看清她心底的秘密。

“你总是这样，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，不肯与人说。”

男人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，“可你知道吗？这样的你，让人心疼。”

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，动作温柔至极，仿佛在抚摸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
烛光映照下，他的侧脸轮廓分明，神情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。

江玄歌依旧沉睡，似乎对他的存在毫无察觉。

男人静静地看着她，许久，才轻轻叹了口气，低声道：“阿戈，你为什么要给他礼物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