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拉索盯着这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复,思索良久,始终没能弄懂上司的脑回路,只有心里的杀意越燃越旺。
片刻后,她缓缓磨了磨牙:“也对,朗姆只关心我能不能把乌佐拉到他的麾下,至于这个过程中的牺牲和风险,他压根不会在意。就算明白我在说什么,也只会像这样睁眼瞎一样,糊弄过去……”
沉默地给上司记了一笔,库拉索深吸一口气,埋头收拾起了行李。
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,物理意义上拉远距离才是最关键的,她要马上离开这个有乌佐的地方,去做自己的下一个任务——只希望这一次,那个缺德的老东西别再试着把乌佐和她凑到一起。
很快,赶在其他人起床之前,库拉索拖着行李箱,甩掉一切可能存在的尾巴,辗转来到了机场。
没多久,她就坐上了前往冲绳的飞机。
“以前我总嫌九州和北海道太远,气候也难适应,不想过去。但现在……”
现在出差,心情和以前截然相反——别说区区南北两端,就算是南北两极,她都愿意过去。
继续警戒了一阵,等到飞机顺利出发,库拉索暗暗松了一口气,她往后靠住舒适的椅背,伸了个懒腰,挂上耳机听起了歌。
……
伊豆。
有另外一个人,起得不比库拉索晚。
昨晚,伏特加短暂休息了一阵,确保自己不会被困倦影响到状态,他就又立刻爬了起来,忐忑地给琴酒发去了消息。
邮件中,他用硕大的篇幅,微带夸张的措辞,以及沉浸式的视角,着重描写了自己前不久的惊险经历。
收到邮件的琴酒:“……”
伏特加虽然总的来说比以前机灵了不少,但有些地方却毫无改变——比如这封邮件。
看似委婉,实际却直白到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想表达什么。
“伏特加是想说,昨晚他踩中的陷阱,实际上是乌佐对我的预判?”
……仔细想想,事实倒也确实是这样。
“让他出差盯着乌佐,是在我得知乌佐的动向以后,临时发派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