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腿的男人立马去了药房。
杜明昭又和何氏道:“娘,你也看见了,药春堂不得空,就近又无大夫,我随师父学医做不得见死不救。”
她做都做了,何氏早无可奈何,只能叹了口气默默陪在一边。
若要有人欺负了闺女,何氏是要第一个护女儿的。
跑腿那人没让杜明昭多等,他先抱了一罐的水来,匆匆递给她后再又跑去抓药。
杜明昭喊来两个男子,指挥一人将中年男人的头掰到她这一面,另一人扒开男人的嘴唇,而她则大力往男子的嘴中灌水。
被迫吞下水的男子再承受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。
污秽落了一地,还有的落在了杜明昭的布鞋之上,两名男子皆有些忍不住,何氏更是捂嘴靠后站去。
唯有杜明昭面色不变,她用布帕擦去男子下巴处的脏污,再次扒开他的嘴灌水。
一大碗的水灌下去,中年男子的肚子鼓了鼓,喉咙处继而反酸。
杜明昭抱着罐子往后一撤,男子往地上又呕了许久。
这一回,还未来得及消化的肉食与韭菜全都呕了个干净,吐完后男子面色好了太多,白沫也不再吐。
杜明昭说:“可以抬到阴凉处了。”
为避免沾污,两名男子把人挪到墙边,在这时跑腿的人也回来了,他带回了姜汁蜂蜜水。
杜明昭示意他给中年男子喂下,边俯身擦鞋道:“他吃了辛辣又激胃的食物,加之鼻翼发红,是胃热,得让他吐出来再润喉就会好。”
她开的那方子就是润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