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阳舒:“……”
这他可真就解释不清楚了,军营里确实有军妓,也确实有士兵跟军妓发生过关系,他根本就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尤其是现在孙书月对他看法不太好的状况下。
所以,季阳舒只能用最不具说服力的赌咒发誓,来向孙书月保证了。
“书月,我可以对天发誓,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军妓,如果我有撒谎,就天打雷劈、不得好死!”季阳舒手指并拢,对天发誓道。
孙书月简直无话可说,她脸上写满了不屑。
男人靠得住,母猪都要上树!
发誓要是有用,还有那么多人被骗吗?
不过,季阳舒毕竟是将军,经常都得面对战争这种出生入死的险境,还用这种毒誓说自己,孙书月心里多少有点不落忍。
但不落忍,不代表孙书月就会接受季阳舒,这可完全是两码事。
“行了,你不用跟我说这些,虽然娘和小花她们都相信了你就是季阳舒,但我可没这么好糊弄,你到底是不是季阳舒,还有待考证。”孙书月嘴硬道。
为了增加季阳舒不是季阳舒的可能性,孙书月胡编道:“比如你跟娘说的那些事情,也有可能就是在季阳舒死前,你从他嘴里得知的,不然为什么你只知道一部分,而不是全部呢?”
“我解释过了,因为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,所以有些事确实不知道。”季阳舒为自己辩解道。
“所以,也可以是季阳舒死前时间太仓促,来不及告诉你全部的经历,而你记忆到底有没有恢复,又恢复了多少,这事根本没办法求证,任凭你一张嘴想怎么说,就怎么说了。”孙书月说道。
不得不说,两个人的逻辑都是通的,关键就在于谁能说服对方。
显然,谁都不能说服对方。
场面,便只能这样僵持住。
季阳舒头疼不已,他现在已经不奢求孙书月能立刻接受自己了,但最起码也不能让孙书月觉得,自己是个不诚信的人,否则他以后要让孙书月慢慢接受自己,只会愈加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