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还早,要不要做点别的?”
任如笙其实不算矮,但何初比他还高,站起来的时候,莫名有种压迫感。
小少爷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,有些结巴的问:“做……做什么?”
何初的眼睛幽深几分:“做你想做的事”
……
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,然后被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挡在窗外,一只手在黑暗中伸出来,准确无误的拉开帘子。
金灿灿的阳光通过落地窗宣泄而入,把本就白皙的胳膊照成半透明的姿态,连青紫色的血管都分外明显。
可惜着白壁有瑕,手腕上有着长长短短的抓痕,深深浅浅,暧昧非常。
任如笙被阳光照醒,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沐浴在阳光之中的何初。
当然不是昨天和他“坦诚相对”的何初,而是已经穿好衣服的何初。
青年的身形偏清瘦,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,很有垂坠感的衣服反衬得他衣架子一般的身形越发笔直,就像是一簇宁折不弯的青竹。
何初的家境似乎并不太好,但他和其他农村出身的孩子完全不一样,皮肤比他还白,甚至是有点苍白阴郁,让任如笙联想起冬日盛开的腊梅。
晶莹剔透,精致得如同艺术品。
他望着何初的时候,有时候觉得何初可能会是个性冷淡,但是昨天晚上,何初身体力行的告诉他,这具看起来并不强健的身体下蕴含的力量有多惊人。
和任如笙不一样,何初穿衣服的时候,扣子都一丝不苟得扣到了最上一颗,只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脖子。
何初是背对着他站着的,他沐浴在阳光之下,只露出半张侧脸,明明是黑色的衣服,看上去却像是拥有着白色羽翼的天使,照耀在他身上的光是他自带的光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