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受不了这委屈!

叶兰舟一愣,失笑道:“王爷多心了。”

不待见是有点的,但只要这小子能安安心心地待在后方,别闹腾着上前线,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
“那你待本王,为何与待远哥儿他们不一样?你待他们可亲厚多了!”黎沐侧眸斜睨叶兰舟,满满的都是控诉。

叶兰舟理所当然地道:“远哥儿是我徒孙,磕过头拜过师门的。您跟他比,那自然是比不着的。”

黎沐嘴角抽了抽,心口有针扎的感觉。

嘶——真耿直,半点脸面都不给他留。

“那顾长淮呢?你待他都比待本王好得多!”

黎沐哪里是跟远哥儿争风吃醋?

自打远哥儿磕头拜师那一刻起,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威胁力了。

徒孙只能是徒孙,若敢有半点非分之想,天理不容。

可顾长淮就不一样了,他年轻英俊,武功高强,忠心耿耿,随着叶兰舟出生入死。

要说这俩人有猫腻,那才是合情合理,没猫腻都说不过去。

叶兰舟不假思索地道:“顾长淮是我府上护院,千里随行,护我出征。他既是我的心腹,更是我的护身符,我待他好,便是待我自己好。”

“可……”

叶兰舟打断黎沐的话,接道:“大牛也是我的心腹,那孩子傻乎乎的,心思单纯,我一向很是喜欢。”

黎沐张了张嘴,想说大牛那边,他没什么意见。

叶兰舟温然笑道:“王爷,您是天潢贵胄,身份贵重,兰舟不敢僭越。”

黎沐心道,你哪里对我恭敬了?

那白眼一个接一个的翻,就差没在脑门上写明「不耐烦」三个大字,还好意思说不敢僭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