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时刻,远哥儿挺身而出,为三人解围。

“此等小事,岂敢劳烦王爷?大牛,你去叫个丫鬟来服侍师祖用膳。”

大牛端着碗就朝外走,黎沐手里一空,瞪了远哥儿一眼。

远哥儿不理他,弯腰行礼:“徒孙手臂有伤,不能服侍师祖,请师祖恕罪。”

言下之意,他是叶兰舟的徒孙,就算要服侍叶兰舟用膳,也有他这个徒孙在,轮不到黎沐动手。

一大锅面,这么多人分着吃,每人勉强一碗,还得泡两块饼子才能填饱肚子。

吃过饭,叶兰舟便下了逐客令,让大家各自回屋,她要休息养伤。

黎沐巴巴地瞧着她,还没开口,远哥儿就急火火地赶人。

“王爷请回,师祖这里有我守着就好。”

黎沐:“……”

顾长淮走得很爽快,他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伤养好,继续立功,竭尽全力往上爬。

众人走后,远哥儿继续守门。

大牛那个实心眼的傻小子,跟门神似的往屋外一站,谁都不让进。

叶兰舟一进到空间,赛虎就叼着一个信封给她送来。

信封上是大郎的笔迹:“娘亲启,儿顿首。”

厚厚的一叠,写了足足六张纸,起码一千字。

先是说府中一切都好,让他们别担心,然后问军中情况,战事如何,何时能班师回朝。

倒是没问这信是怎么回事,大约当成是信差随军情战报一同捎来的。

叶兰舟看完,将信折好收起来,打算傍晚拿给顾长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