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冷声道:“做梦!”
彭连英哼笑了声,不再开口。
远哥儿瞧了他一眼,心领神会,笑嘻嘻地道:“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北燕掠我城池,欺我百姓,这笔账,我东黎必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!
既然你们没诚意和谈,那咱们就继续打呗,反正我们有粮草,有兵马,还有你们家皇子当盾牌。
赶明儿个上了战场,就把你们家皇子挂旗杆上放风筝,可好玩了。”
“你你你!”使者气得直哆嗦,“两军战场何等肃穆,彭元帅竟由得此子放肆,如此治军,实在令人大开眼界。”
远哥儿哈哈大笑:“祖父,此人啰嗦至极,着实聒噪,要不砍了吧!反正北燕不肯投降,咱们就一直打到他们国都去,也不在乎多砍一个使者了。”
彭连英轻描淡写地道:“两国交锋,不斩来使,这是规矩。”
远哥儿挑挑眉,笑嘻嘻的,没接话。
他还小,插科打诨无伤大雅,却能羞辱北燕使者,在无形中给他施加压力。
北燕使者一看彭连英的态度,心顿时凉了半截,咬了咬牙,说道:“只要能放我国十三皇子殿下回来,我国愿将赎金翻倍。”
徐世海冷哼一声,讥笑道:“东黎泱泱大国,不差那点子畜生。尔等蛮夷想拿畜生换皇子,做梦!”
三言两语,便将北燕皇子与畜生画了等号。
北燕使者气得又想拔刀,但看看一个个威武雄壮、气势汹汹的将领,只能咬牙切齿地撂下狠话。
“尔等既然如此不知死活,硬要以卵击石,那便走着瞧!”
使者揣着一肚子气走了,远哥儿故意放声大笑,要多嚣张有多嚣张。
彭连英温声道:“远哥儿,你师祖受着伤,你快去小心伺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