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这个太子,恐怕都要沦为阶下囚。

叶兰舟微微发喘,一副气力不济的模样,远哥儿忙扶着她坐下。

“师祖,您伤还没好,何苦如此操劳呢?您瞧瞧,这又喘上了吧?外头天寒地冻,您若是再着了风寒,那可如何是好?”

远哥儿快速眨眼,还抬袖揉了揉,硬是把眼圈被揉红了,嘟着嘴数落,轻轻地给叶兰舟拍背顺气。

那模样,谁不当她是大病初愈、弱不禁风的小女子?

燕衡那个气啊,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。

他松口答应了议和条件,军中的文书当即起草议和条约。

黎沐和燕衡作为两国的议和主使,签字画押,盖上各自的印鉴。

远哥儿拧着眉头直叹气:“师祖,您先歇会儿,我去取件披风来。”

他快步离开正厅,去关押燕冲的房间。

“殿下,太子可是你至亲手足啊,他怎的对你如此心狠手辣?”

远哥儿一脸义愤填膺,一进门就破口大骂。

什么残害幼弟、毫无爱护之心、阴险毒辣,不配为人兄长。

燕冲都懵了,愣了一愣才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“燕雄暴毙,燕衡趁机将你推出来做质子,让你跟随我等进京,以后你就要在东黎军中生活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燕冲红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一片惨白。

“也不知燕雄是怎么了,一夜之间就死了,燕衡爽快地答应我方所有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