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秀儿急道:“夫人不必多礼,快去瞧瞧家父吧。”

娘仨急匆匆地朝上院走去,叶兰舟背着药箱跟在后头。

内室里,镇国公两眼眯着,哼呦哼呦地叫唤个不停。

叶兰舟上前检查,把脉、翻眼皮,查看舌苔,折腾一番之后,才皱眉说道:“国公这是忧思过重、急怒攻心,一口气没上来,这才会晕倒。不碍事,放宽心睡一觉就好。”

今早晕倒,这会儿都快晌午了,还没有任何经过治疗的痕迹,不进宫请旨请太医来瞧,却巴巴地等着她。

呵,这是丢了圣旨,不能大张旗鼓地找,担惊受怕、着急上火了。

叶兰舟给镇国公扎了几针,给了几颗理气的药丸,便要告辞。

郑秀儿忧心忡忡地问:“江夫人,这就好了么?”

“国公这是心病,医药只能解一时之困,关键还在国公心中。只要解开心结,自然不药而愈。”

“这……”郑秀儿忙去问郑义,“爹,您因何事忧愁至此?”

郑义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。

丢了圣旨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,即便是妻子儿女,他也不敢说。

叶兰舟淡淡地道:“国公心事重重,还请夫人与太子妃多多宽慰,我先告辞了。”

母女俩忙着询问,顾不得叶兰舟。

叶兰舟出了内室,守在外间的贵妇忙迎上来询问。

叶兰舟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,那贵妇急得直跺脚,脸色难看地送她出门。

离开镇国公府,叶兰舟心情大好,比得了一百亩良田还开心。

这就急了?

呵,急早了!

镇国公府与护国公府在一条街上,相隔不远,叶兰舟便去护国公府转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