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兰舟一看,眉头不禁拧了起来:“是他?”

“师祖认识这令牌?”

叶兰舟没答话,吩咐道:“你去告诉大将军,叫他抽空过来一趟。”

“我这就去。”

中军大帐中,将领们还在争吵不休。

有赞同与北燕联手攻打南楚的,有认为东黎经过与北燕一战,元气大伤,不宜再度大规模开战的,吵吵嚷嚷的,半天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。

远哥儿进去之后,粗略一听,扬声道:“别吵了,是战是和,你我说的都不算,需得请示朝廷。”

大家这才不吭声了,纷纷告退,各自回营。

“大将军,师祖有请。”

穆清淮见远哥儿表情凝重,心头一突,脱口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可是你师祖的伤不好了?”

话音未落,他松了一口气,绷不住笑了。

叶兰舟的伤是装的,哪有什么好不好的?

远哥儿压低声音道:“有人跟踪燕冲。”

“谁?”

“我不知道,但师祖似乎猜出来了。”

进了小营帐,穆清淮忙问:“兰舟,是谁在跟踪燕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