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溶沉吟许久,不答反问:“孤听说瑞懿夫人身受重伤,武功尽废,可有此事?”
初八心头一梗,脸色刷的转为凝重愤懑。
“回太子殿下,当日南楚齐王假扮小皇帝,假借谈判之名,设计生擒瑞懿夫人。瑞懿夫人为逃出南楚囚笼身受重伤,拼尽一身医术保住心脉,这才捡回一条命。只是那一身武功……”
初八摇了摇头,满脸悲戚,说不下去了。
黎溶霍的站起身,面容沉寒,声音严厉起来:“昨日为何不说?”
初八垂着脑袋回道:“瑞懿夫人千叮咛万嘱咐,不许将此事宣扬出去,怕扰乱军心,令敌国再起不轨心思。”
黎溶眯了眯眸子,怒意凛凛地瞪着初八,片刻,缓缓地坐了下去。
“你去告诉平南大将军,只管答应燕冲的提议,让他退后三十里,让开一条道路,让燕冲带领兵马前往南疆。”
他0微微蹙起眉头,半眯着的眸子乍一看死水无波,却令人凭空生出心惊胆寒之惧。
“属下遵命!”
“待燕冲抵达南疆前线,只管让他去攻打南楚五万大军。你告诉穆清淮,待燕楚两败俱伤之际,将两边一网打尽,务必生擒燕冲。”
“是!”
黎溶摆了摆手:“你去吧。”
初八磕头告退,当即快马往南疆赶。
两日后的晌午,初八抵达南疆大营,初六距离北境大营还有足足三十里,而燕冲刚刚望见北燕大军的营寨。